第五届学习型城市国际大会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球学习型城市网络成员——韩国仁川广域市延苏市成功举办
2021年10月27—30日，第五届学习型城市国际大会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球学习型城市网络成员——韩国仁川广域市延苏市成功举办。
一、大会隆重热烈、内容丰富、时间紧凑
本届大会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与韩国延苏市联合承办。大会邀请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学习型城市网络229个成员的教育专家和代表共同商讨“从紧急应对到迅速恢复：通过学习建设健康和恢复力强的城市”这一主题。
大会于27日开始，首先举行了市长论坛、亚太区域论坛，随后隆重举行“2021学习型城市奖颁奖典礼”，为十个获奖城市颁奖。
28日，举行大会开幕式，韩国副总理兼教育部长余银惠女士代表韩国政府出席开幕式并作了热情洋溢的致辞。仁川大都会市市长、教科文总干事长助理等先后致辞。联合国前秘书长潘基文先生出席大会并作了主旨演讲。大会举行了两个专题的全体会议，题目为：“为健康而学习：后疫情时代的一种新范式”和“有适应能力的城市：提升社区和区域学习系统”。
29日，首先在线下举办了“教育集市”“市民教育展会”和“图书节”，下午在线直播三个阶段的平行论坛。每个阶段的论坛分别在三个会议室内进行，共形成九个小专题的演讲组，包括：“将城市变为健康与幸福的空间”“促进部门间为健康而学习的方法”“在学习型城市中加强健康学习”“为气候行动的终身学习”“在城市中培养健康的生活方式和工作”“全球公民教育对健康的贡献”“在性领域促进健康学习”“健康学习中的广泛教育方法”和“增强为健康人口学习的技术”。每一演讲组有3至5名代表发言，在最后的统一问答环节中，每位代表依次回答一个问题。另外，“市长论坛网络城市成员（GNLC）战略”会议也在第三阶段时间内进行。
最后，举行了全体大会：会上，作了来自市长论坛网络城市成员（GNLC）战略的报告，宣读了《延苏宣言》。教科文终身学习研究所所长戴维·阿乔雷纳先生和韩国专家崔云实发表讲话，大会圆满闭幕。30日安排线下代表在延苏市实地参观。
参会代表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GNLC成员城市的市长、城市教育主管和终身学习领域的专家，还包括国家级政策制定者，来自私营部门、非政府组织、民间社会团体和教师工会的工作者。除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实体外，各种国际组织的代表也参加了此次大会。参会人数仅网页显示正式注册的名录上就有近2000人，估计在线下参会的韩国代表以及世界各地未注册也网上参会的代表会有很大的数量。
大会得到韩国教育部、外交部、环境部和卫生福利部、仁川大都市、国家终身教育振兴研究院（NILE）、韩国终身学习城市协会（KALLC）以及韩国国家教科文组织委员会的大力支持。合作伙伴包括：绿色气候基金（GCF）、韩国教育广播系统（EBS）、终身学习时代、仁川全球校园（IGC）、韩国终身教育者协会、韩国终身教育联合会和韩国终身教育基金会。
赞助商：韩国广播系统（KBS）新韩银行。
二、大会的背景严峻
回想起上届大会开幕之日正是我国2019年新中国成立70周年大庆日，身在哥伦比亚会场利用网络看天安门阅兵仪式，记忆深刻。会后不久，新冠肺炎突然大爆发，流行至今已两年，形势依然很严峻。
新冠病毒大流行是一场多方面且仍在演变的危机。它已经对世界各地的人口健康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同时也给社区带来了重大的社会、经济和教育后果。一个紧迫的挑战是应对新冠疫情带来的经济危机，需要全球共同努力确保贫困不会加剧。除新冠疫情外，世界可能还将面临更多的流行病，此外还有最大、最基本的全球挑战——气候变化仍在加速。应对新冠疫情提醒我们，必须学会照顾自己和地球以及增强抵御逆境能力的重要性。
城市是大量人口的家园，在应对大流行造成的危机方面处于独特的地位。市政府可以与包括弱势群体在内的当地人民密切直接合作。卫生和教育部门之间的协同作用可以对个人、社区和社会的生活作出积极贡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其《教育促进健康和福祉：促进可持续发展目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6年）战略中认识到了这种协同作用。
这次新冠疫情凸显了教育和学习的重要性。自这场流行病开始以来，世界各国政府最紧迫的任务就是让公民快速掌握保护自己和减缓病毒传播的关键知识。在许多情况下，这意味着要运用信息通讯技术和远程学习的力量。学习型城市致力于在城市层面促进终身学习，以多种方式应对新冠疫情。许多城市调动了跨部门资源，以确保教育的连续性，并为公民配备应对危机的工具并赋予其权力。除学校外，社区学习中心、图书馆和博物馆等许多非正规学习机构在支持公民应对这一流行病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随着世界继续应对新冠疫情并从中恢复过来，预计学习型城市和社区的工作将继续有助于制定与全球健康和未来恢复力学习相关的终身学习政策和战略。
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所长戴维阿乔·雷纳先生认为：新冠病毒大流行清楚地表明了终身学习的重要性。只有每个人（无论老少）都能学习，我们才能共同解决新冠肺炎等全球性挑战。只有当我们所有人都有机会适应新的发展并获得共同行动解决全球挑战所需的知识时，我们才能创造出具有弹性的社会。一个快速发展的世界要求所有人终身学习。由于一半以上的人类生活在城市地区，城市在为每个人提供学习机会方面发挥着核心作用，同时也处于诸如新冠疫情等健康危机的第一线。在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球学习型城市网络成员在全世界找到了创新的解决方案，以确保学习不会停止，同时向公民提供克服疫情所需的信息和知识。建设有弹性和健康的城市是21世纪可持续性挑战的核心。
三、大会的目标清晰
会议的总体目标是以终身学习促进城市间全球卫生教育方面的知识交流和提高未来危机应对能力的行动。
具体目标：1.为学习型城市提供分享新冠疫情应对措施及其在促进健康教育方面举措的机会；2.提高对终身学习文化如何在个人、社区和城市中建立恢复力发挥关键作用的认识；3.为倡导和创建健康、有恢复力的学习型城市和空间提供推动力；4.提升危机背景下信息通信技术、学习创新和远程学习机会；5.促进各地政策执行中部门之间的联系；6.为GNLC成员和其他成员提供网络互联机会。
由此，大会设立了三个关键议题：1.理解终身学习背景下的健康、心理健康和幸福教育。涉及到城市如何促进其公民的健康教育。2.加强城市社区复原力和学习系统。这是调查这场疫情对城市社区和学习系统恢复力的影响。3.将城市转变为健康和福祉的空间。这给人口密集的城市地区的公共卫生带来了新的挑战。为了补充和展示以上三个关键主题的实施状况，将会议讨论分成若干分主题。这些都是以过去两年GNLC成员城市专题组的工作为基础，但经过调整以反映新冠疫情的现实情况。分主题包括可持续发展教育、公民教育、信息通讯技术和远程教育的作用，等等。为了将关键主题和分主题结合起来，并提供恢复路线图，全体会议强调了在新冠肺炎疫情之外需要跨部门的方法来恢复和重建。
本次大会也要评估全球学习型城市网“2019—2021年战略”的进展，并为参会者提供一个分享最佳实践和经验分享的平台。
四、大会的主要成果显著
本届大会的主要书面成果是学习型城市《延苏宣言》（以下简称《宣言》）和《2021-2023GNLC运营战略》，重点是宣言。
《宣言》的标题是：“通过终身学习建设健康、有弹性的城市”。全文分“序言”“我们承诺”和“前进道路”三章共20条。
《宣言》认为：新冠病毒大流行，对190多个国家和地区近16亿儿童和学生和无数的成人学习者的心理健康和福祉有着深远的影响；对弱势群体的打击最为严重；城市在促进健康学习和增强恢复力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
《宣言》承诺：必须展示政治意愿，关注每个城市的具体环境因素，实施当地保护和基本服务供应计划，增强保护自我健康的能力。建立城市中健康学习新范式，提高健康素养，加强公民健康意识。增强本地学习系统的弹性，确保学习机会包括和满足弱势群体的需求，正规教育部门确保继续学习和提供健康教育方面的适应性。提升当地非正规学习提供者的能力，利用城市中的非正式空间开展健康学习，在城市层面扩大利益相关者参与终身学习的范围，努力实现2030年17个可持续发展目标（SDG）。
《宣言》指出了前进的道路：要将以上承诺融合到地方行动和发展战略之中，利用并保持在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已经形成的创造力，实现资源多元化，筹集资金和发展金融机制，对城市新冠病毒的反应进行基于研究和数据反映的审查。呼吁各国政府采取新的终身学习政策。敦促教科文组织加强其网络之间的协作，通过知识共享、技术转让和良好做法的传播来加强全球学习型城市网络（GNLC）成员的团结，积极参与教科文组织全球学习型城市网络（GNLC）新战略中所述的活动。
五、中国代表的参会亮点突出
大会上，我国有六位代表进行了七次发言。上海市陈群副市长在获奖典礼上发表获奖感言，在全体会议上作重要发言；北京市教育委员会一级巡视员黄侃副主任、武汉市教育局孟晖局长和成都市教育局终身教育与民办教育处调研员覃珺在分阶段平行论坛专题小组中分别发言；上海终身教育研究院执行副院长李家成教授和成都开放大学余建军分别在亚太区域论坛中发言。陈群副市长用英语发言，讲得非常好，受到国内许多同志的热议与好评，其他发言也都有很多亮点。
陈群副市长讲到，上海市民喜欢学习、热爱学习，上海市政府重视学习型城市建设。当前，终身学习已全面融入市民的日常生活，成为了城市的一个鲜明特征，成为上海推动高质量发展、创造高品质生活、实现高效能治理的重要支撑，终身学习正在为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注入着源源不断的动力活力。面向未来，上海市政府将继续以“服务和促进每一位市民的全面发展、终身发展”为己任，积极构建高质量的教育体系和终身学习支持网络，助力每一位学习者拥有出彩机会、享有品质生活、成就幸福人生，努力把上海建设成为一座令人向往的创新之城、人文之城、生态之城。城市，让生活更加美好；学习，让城市更有活力。
黄侃副主任发言，八年以前首届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在北京成功举行。北京作为中国的首都，始终把市民的健康、安全、幸福放在首位。在抗击疫情中，北京特别重视社区防疫，并得到广大家庭的配合与支持，为抗疫防疫作出重要贡献。北京市全面实施垃圾分类，推动其成为构建绿色环境和美好生活的重要手段。北京在中小学普遍开展生态文明教育，宣传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理念。持续提升学生的生态文明素养，促进学生养成绿色、健康、可持续生活方式。并积极推进绿色校园和生态校园建设。实施德智体美劳五育并举。开放大学、社区学院面向市民推出健康课程。
孟晖局长发言，武汉市委、市政府历年来高度重视学习型城市建设，打造“文化五城”，“以文化人”。在人群最为密集点设24小时自助图书馆。成立“武汉教育读书联盟”“高校社区教育”等一大批终身教育联盟，2017年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设计之都”。让108家博物馆成为多元化学习场所。向市民免费发放电子阅读资源包，2021年读书月期间线上阅读量超130万次。帮助特殊人群参与学习。2020年疫情期间，动员全市13所区级社区教育学院，160所街道（乡镇）社区学校，新开发建设课程430门，其中特色课程413门，全方位开展线上学习服务活动。
覃珺调研员发言介绍成都市在后疫情时期的健康教育举措：一是建成符合终身教育融合医疗健康发展标准的街道（镇）108个，社区（村）312个，单位645个，家庭5194个。二是印发《现代乡村卫生行为准则》等资料，三年举办健康教育讲座3.6万余次，咨询5.3万余次，540万人次参加学习。三是发动市民实施健康行动，发放“健康生活工具包”474万余份。四是面向在校学生开设卫生健康教育课程，对老年人开展保健常识讲座，对残疾人及其家属开展康复医疗培训，向村民开展防疫宣传，使成都成为中国拥有千万人口的特大城市中感染率最低的城市之一。
李家成教授和余建军老师分别参加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委托的项目。李家成汇报正在编写《在学习型城市中可持续发展教育的实施》一书，已收到全球学习型城市网络成员的四五十份意见书，许多成员城市在《2030年公共服务电子化路线图》（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20年启动的公共服务电子化全球框架）规定的活动领域取得了巨大进展。从中选出9个案例编入该书。余建军发言介绍了《项目成果版册》中成都市及都灵市市长对创新创业主题小组的工作寄语，并阐述了学习型城市建设探索创新创业路径和经验，总结了项目成果、专家论述、调研报告和特色案例。
本次大会上，中国的正式注册代表约80人，主要来自北京市、上海市、四川省、湖北省、黑龙江省等地，有政府教育部门、普通高校、开放大学、社区学院等单位的同志。还有很多终身教育、继续教育界的同仁临近大会召开之时才得知信息，虽未正式注册也积极线上参会。许多专家学者热心传播大会日程等网上如何参会的详细信息，促进学会会员和广大终身教育实践工作者参会，收到了一些效果。会议期间，一些同志还通过相关微信群开展讨论，有的同志在线上直播室“聊天室”中积极提问和肯定国内、地区、组织的成绩，扩大了宣传效果。
六、2021年十个获奖城市的典型经验丰富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学习型城市奖面向所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球学习型城市网络成员城市开放评选。获奖者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 （UIL）根据独立国际专家评审团推荐选出，都是在实施学习型城市战略方面取得突出成就的城市。今年获奖的十个城市如下：
中华人民共和国：上海。始终高水平地致力于学习型城市建设，为全市居民提供了各种终身学习的机会。重点实施公共卫生教育、老年教育、成人职业教育和培训（VET）、可持续发展教育（ESD）和全民阅读。
澳大利亚：温德姆。终身学习由广泛的利益相关者网络实施，从城市管理到学习机构、私营部门和公众等。不仅六年来举办了自己的温德姆学习节，还与澳大利亚梅尔顿市合作协调举办全球学习节，并成功与其他五个地方政府合作举办了“学习节”。
埃及：达米埃塔。通过终身学习，提高成年人的基本技能，多个市政部门都与该市当地图书馆、文化宫以及媒体和信息中心合作，确保跨部门实施终身学习。随着“安全城市”项目的实施，特别关注促进女性创业。
法国：克莱蒙费朗。终身学习为所有公共政策提供信息。它拥有 25,000 家公司、35,000 名学生、1,300 名研究人员、35 个研究实验室和许多进一步的企业孵化器。它将超过 43% 的预算用于教育和青年。2021年市政预算中拨出超过200万欧元，用于资助380 个学习项目。
爱尔兰：都柏林。通过由六所当地大学和研究所与更多合作伙伴协调的广泛举措，奉行“为工作、生活和乐趣而学习”的原则。鼓励接受高等教育，提供六个学习计划以改善公民个人、身心健康的项目。
墨西哥：韦霍青戈。终身学习为发展中心，从农业社区变为州工业中心。过去10年实施140 个学习项目，文盲率降低 50%；支持1000名女企业家开展项目；组织了第一个学习节，超过25% 的人参加。
卡塔尔：阿尔瓦克拉。作为其可持续发展计划的一部分，将终身学习作为优先事项。特别重视妇女和老年人等弱势群体教育。各种计划旨在确保女性在城市管理和整个社会中担任领导职务。
大韩民国：乌山。目标成为“市民与学习相结合”的地方。该市的踏脚石计划是其终生学习战略的核心：办公室、教堂和大学空间在非工作时间为市民提供距离家不超过 10 分钟步行路程的学习活动场所。
沙特阿拉伯：朱拜勒工业城。世界上最大的石化工业城，成功通过夜校提高了168,000 多名公民的技能，提高了5,000多名受益人的识字技能，并帮助其公民，尤其是女性，创办中小企业。
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贝尔法斯特。利用学习来解决不平等问题并提高所有公民的生活质量。“学习宪章”保护为失业和难以接触的群体提供支持。复活节、暑期和课后计划提供识字和算术支持，使弱势群体受益。年度学习节举办了500多场活动。
七、借鉴与思考
学习型城市国际大会每两年一届，前四届曾在北京（2013）、墨西哥城（2015）、爱尔兰科克市（2017）、哥伦比亚麦德林市（2019）举办。两年一度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学习型城市奖颁奖始于2015年，北京等12座城市获奖；2017年，杭州等16座城市获奖；2019年，成都等10座城市获奖。
八年五届大会和48座获奖城市的历程，笔者除第三届因故未能出席外，其他四届大会都亲身经历了，并作为中国教育发展战略学会终身教育工作委员会副秘书长几次参加了2013年首届大会筹备会研讨，以及在大会前后参与研制《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稿（也有首届大会召开后补充大会精神的考虑，延后到2014年由教育部等七部门联合发文）。首届大会之所以选在北京开，就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为中国的学习型社会和学习型城市建设做得好。北京市2000年就开始了学习型企业先进单位评估工作，2002年开始学习型区县先进评估工作，2012年升级为学习型城市示范区评估（至今还在进行），笔者二十一年来始终参与了北京市的评估工作，感触很深。
在我国新时代学习型社会和学习大国建设、人力资源强国和教育强国建设、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和高质量教育体系建设、“一带一路”倡议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等等宏观战略实施上，无不涉及国际站位和终身教育、终身学习的支撑。
我国的学习型城市建设，从1999年上海市首先提出，经历了大连、常州、南京、杭州、青岛等一批城市较早做出创建决定阶段，经历了北京等城市根据自己的《决定》积极开展创建学习型城市的实践阶段，经历了福建等五个省市《终身教育促进条例》颁布阶段，教育部支持中国成人教育协会成立学习型城市联盟，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开展学习型城市监测，这一切都推动着我国逐步趋近“初步形成学习型社会”的战略目标。
今后，我国的学习型城市建设还要借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每届国际大会的东风不断推进，学习型城市监测工作和以评促建工作要进一步加强。只有个人、组织、国家不断学习，才能使个人生活更加美好，组织创新发展，国家更加富强！
